賞金獵手

蝦寫

都市生活

紐唐全稱紐約唐人城,是全球最大的商業城市之壹,也是全球最大的港口城市之壹。金融與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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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壹百三十三章 護衛隊

賞金獵手 by 蝦寫

2021-6-15 20:23

  臥底第三天,袁忘聯系指揮部:“西門再不出現,我堅持不了多久。我現在每天只睡四個小時。”
  葉夜問:“能不能安裝監控,由指揮部進行監視?”
  柳飛煙道:“很難,容易被發現。壹旦被發現有人在孤兒院安裝監控,警方肯定會介入調查。今晚肖邦值夜,袁忘好好休息壹晚。”
  肖邦:“我沒有合適的地點值夜。”
  柳飛煙“妳晚上搞點事,引警察到孤兒院附近,逼迫可能今晚行動的西門放棄在今晚行動。”
  肖邦:“我可以把汽車開到湖裏,打撈湖裏的汽車需要不少時間。不僅保險公司的人會來,刑事部門的探員也會到現場。打撈起壹輛空車後,他們會派遣蛙人尋找司機的屍體。這壹個晚上就可以這麽先對付過去。不過需要壹輛車,壹輛沒有記錄的車。”
  發動機等地方會有汽車的編碼,沒有記錄指的是車牌是假的,發動機編碼也被塗改,找不到車主是誰的汽車。
  柳飛煙問:“作為前探員,妳搞得定這件事嗎?”
  肖邦:“當然沒有問題。”
  柳飛煙結束多方通話,連線袁忘,走到自己辦公室關門:“我幫妳查了冉月,今天去加拿大取景,再少去三天。”
  “哈哈。”
  柳飛煙:“袁忘。西門很難對付,還記得上次我們原本是輸的。”
  袁忘回答:“是。”
  柳飛煙:“提高警惕,今晚好好休息。我想也就這三五天時間。”
  掛斷電話後,袁忘思考柳飛煙電話的意思。柳飛煙提醒聽似很正常,但是這不是柳飛煙的性格。她會說,但不會私下通話時說。
  袁忘品味柳飛煙的話,似乎在說上次被西門抄了老巢的事。反過來思考,西門不知道通過駭客或者其他手段,擁有壹些過人的辦法。柳飛煙是提醒袁忘這件事。
  柳飛煙擔心西門今晚會動手,趁袁忘幾天疲憊放心休息時,趁肖邦故布迷陣時,西門單刀直入,拿孩走人。柳飛煙是對的嗎?不知道,不確定,但必須承認西門有些神奇。上次追擊西門的袁忘等在沒有暴露身份的情況下,西門直接找到了305獵豹總部。
  葉晚娘聯系過歐陸第壹駭客苦修者,記得她當時說是以偵探聯盟成員身份聯系苦修者。苦修者和葉晚娘交清不深,和偵探聯盟有直接關系,甚至可能就是偵探聯盟的成員。葉夜去歐陸接受苦修者為期十天的培訓,葉夜……
  沒錯了,葉夜發現問題,傳遞消息給柳飛煙。柳飛煙有兩個選擇,壹個選擇是打草驚蛇,讓西門不敢接近孤兒院。壹個選擇是將計就計,讓袁忘殺西門壹個措手不及。袁忘是獵人,不是保鏢,自然是擇將計就計。
  ……
  今天白天還是老規矩,袁忘上兩節音樂課,各三十分鐘。袁忘認為這種課程壹點意義都沒有。沒有興趣的孩子是不可能通過這三十分鐘認識音樂。有興趣的孩子也不夠時間。這種課純粹是浪費老師和學生的時間。在音樂課,袁忘多是彈奏鋼琴,介紹說明這受鋼琴曲的背景故事,說壹些鋼琴家的故事。
  下課之後,壹對三的培訓才是最重要的,今天是壹對二,有位小男生退出,他壹直摸不準鍵位,很挫敗。袁忘沒有開導他,自己這邊還兩位學生。今天可能是最後壹堂課。
  壹男壹女年紀都不大,興趣很濃厚,很乖巧,很努力。袁忘決定以後每周來壹個下午,倒不是因為他們擁有音樂天賦,袁忘認為他們可以在鋼琴中找到未來和希望。
  入夜,在食堂吃過飯後,袁忘立刻休息。
  晚上十點左右,孩子們基本都已入睡,孤兒院內很安靜。但是遠處的湖邊汽車大燈閃爍。十五分鐘前,有壹對小情侶報警稱,看見壹輛汽車偏離公路,開進湖裏。接下去就是正規的程序。救援,明知道人基本沒救了,還是要派遣救護車。消防車也是必須的,汽車打撈起來後,可能需要破拆汽車。吊車少不了。巡警或者警員維持秩序,制止看熱鬧的人進入現場。刑事探員很可能也要到場,對現場進行取證。壹輛車從公路開到湖裏,嚴重偏離方向,肯定是有原因的。
  湖邊非常熱鬧,警車的燈轉動閃爍,讓人看見就感覺到威懾力。走出房間認真聽,也可以聽見湖邊傳來的嘈雜聲。肖邦選的地點不近不遠,剛剛好。
  袁忘戴上夜視儀,拉開壹些窗簾,盯著西門必須經過的地點。
  冉浩幫孤兒院弄到這片地,最主要原因是不希望附近有商家等打擾孤兒院的單位和設施。因此這是壹片很平坦的地,沒有高地,袁忘不用擔心對方會使用熱成像盯防自己。
  時間壹分壹秒的過去,袁忘如同石雕壹般站立,似乎回到了戰爭年代。
  在那時的夜晚,沒有電,沒有照明。夏天到了八點左右也基本天黑。八點到淩晨五點,都是可能遭到夜襲的時間。老毒和袁忘說,他從不恨匪徒,他們只是為了填飽肚子。但他們吃飽,我們就得餓死。我們和匪徒之間沒有仇恨,即使如此,我們也必須殺死他們。因為他們活下來的條件是我們的死亡。
  守夜守的是命,在兩年的守夜生涯中袁忘從未打盹。
  ……
  淩晨壹點,湖邊的汽車似乎被已經被打撈上來,也就這時候,袁忘發現了目標。鑒於柳飛煙的暗中提示,袁忘沒有聯系肖邦,也沒有走正門。因為柳飛煙暗示成立的話,西門知道自己的位置。
  身處二樓的袁忘到後門窗戶,雙手抓住窗戶邊緣,人體自然下垂,而後松手,無聲無息落在壹樓地上。
  袁忘對地形很熟悉,對保安巡邏時間和路段也很熟悉,壹分鐘後到達了埋伏點。手槍在手,保釋執行官銘牌貼好在衣服上。人靠著墻壁靜靜等待。
  二十秒後,壹黑影從外進入樓道口,正準備上樓梯,袁忘舉槍:“西門,別動。”
  黑影停住腳步,舉起手,慢慢轉向袁忘:“抱歉,我不是西門。”
  “別動,對聯邦通緝犯大腿來壹槍,我還是很樂意的。”
  “兄弟,我說了我不是西門。”黑影道:“妳把樓道燈打開,就在妳右邊。”
  袁忘右手拿槍,左手去摸開關,雙手出現交叉,黑影撲了上來。袁忘早就準備好,右手握住槍把,將手槍蓋在黑影的腦袋上。黑影踉蹌後退,袁忘哪會放過這個機會,上前擁抱壹個轉身,胳膊鎖住其咽喉。
  黑影自然就是西門。西門左腳踩在面前墻壁,兩人朝後摔倒。袁忘壹扭身,避免了成為肉墊的命運。袁忘始終處於先機,右腳伸進西門兩腿之間,右腳盤著壓在西門右腳大腿上。袁忘雙手抱住西門左腿,接下去壹個動作就是利用自身重量和爆發力,將西門左右腳撕開。
  傷其十指,不如斷其壹指,這壹撕能把皮肉扯開,不致命,但那種痛不是常人所能想像的。如同壹位從不運動的中年胖子,滑倒做了壹個劈叉動作壹樣。
  西門非常識貨:“投降,對不起,投降。”
  他雙手距離袁忘太近,面對的是袁忘後背,缺乏攻擊點和爆發點。他清楚即使自己毆打袁忘後背,那壹扯也是避免不了的。
  這招是柔術中的壹個招式,破招辦法很多,但是對力量和柔韌性有要求。比如西門可以用右腳反勾袁忘的脖子,因為抱成壹團,袁忘無法使力。如果力量相差懸殊,袁忘是掰不動西門的大腿。
  交手後袁忘知道自己不僅力量勝過西門,並且柔韌性比西門強。西門最失敗是欺騙袁忘,被袁忘將計就計壹槍托險些打暈,失去了先手的西門只能被虐。
  袁忘給西門戴手銬,西門:“第二次了,妳給我記住。”
  袁忘壹拳由上而下砸在臉貼地的西門臉部,西門疼痛難忍,感覺到自己牙床松動。
  袁忘:“我如果被人制住,壹定不會在口頭上占對方便宜。”
  袁忘站起來,抓西門後背衣服將其拉起來:“呼叫肖邦,抓到人了……呼叫肖邦……”
  ……
  由於袁忘有明顯的標記,也說明自己身份,保安警惕的護送兩人到孤兒院的門口。袁忘對保安道:“麻煩和我兩位學生說壹下,我會想辦法繼續教他們彈琴,或者給他們請壹位專業的老師,謝謝。”
  保安點點頭,目送袁忘將西門塞到汽車後座,看著汽車離開。
  肖邦興致很高,多次回頭看西門:“偵探聯盟,謔謔!”
  西門沒有放棄:“餵,我就值20萬。我出十倍,兩百萬,壹個小時內到賬。”
  袁忘:“閉嘴。”
  這時候汽車突然左拐,袁忘被甩壓在車門上。
  肖邦:“XXX。”他成功避開了壹輛工具車的撞擊,汽車原地打轉180度。工具車沖出壹段路,倒車甩尾,蓄勢待發。
  袁忘:“小心後面黑色小車。”
  這裏是孤兒院的地盤,孤兒院的公路,附近沒有居民和商家。袁忘拿出手槍,雙手被捆的西門壹口咬在袁忘手腕上,袁忘左手對其腦部狠打三拳才逼迫西門松口。
  在後座搏鬥中,司機肖邦倒車壹踩油門,汽車朝後竄出馬路,斜撞在護欄上,幫助拉直了汽車車身。黑色汽車追尾意圖失敗後,車頭頂在護欄,阻擋肖邦汽車前進。肖邦汽車後退的道路被護欄卡死。
  工具車已經調整好角度,朝肖邦駕駛的汽車撞擊而來。
  “後備箱。”袁忘推門,滾出汽車。門來不及關,就工具車壹頭撞上。
  工具車倒車,這次工具車瞄準的目標是肖邦的駕駛位。黑色轎車負責攔截,工具車負責撞擊,兩車配合熟練。
  這時候槍響了,袁忘端了突擊步槍,在肖邦汽車側面,對距離自己三米的黑色轎車瘋狂掃射,子彈輕易穿透汽車,壹個彈匣完全覆蓋了轎車內所有的空間。
  換彈匣,拉槍栓子彈上膛。工具車先壹步轉車頭,放棄撞擊,朝前方加速逃跑。
  袁忘壹手舉槍,壹手拿手電照射黑色轎車。駕駛位是壹位妹子,很好看的妹子,很好看的死妹子。
  現在不能離開現場,不能把西門送去警局,只能報警。
  肖邦踹開變形的車門,半爬著出汽車。見袁忘手拿電話看自己有沒有受傷,肖邦不想弱了氣勢,問:“我開後備箱的姿勢帥嗎?”
  “開車也很帥。妳好,我是賞金獵人。”袁忘這邊接通了電話。
  肖邦看後座的西門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,轉身靠車身點根煙。在聯調局幹了幾年探員,今天是第壹次遇見槍戰。當時自己下不了車,開不了門,入眼看見的是袁忘的表演。
  袁忘不射擊工具車是因為阻止不了慣性。袁忘將黑色轎車射成篩子,就是為了嚇阻工具車:妳敢撞上去,下壹個彈匣全是妳的。工具車很明智的選擇了跑路。
  袁忘打完電話,把西門拉下車。西門跌撞走到黑色轎車邊,朝內看,冷笑:“天王護衛隊不過如此。”
  袁忘不理會什麽天王。
  肖邦驚訝問:“天王護衛隊?”天王是誰大家都知道,天王護衛隊也很出名。是天王身邊的親信,私人保鏢團,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的亡命徒。
  西門渾然沒當自己是囚犯,閑庭信步在現場走,很爽快解釋道:“我妹妹明面身份是記者,實際上為天王工作。我上次搞事也是天王提供的支持,因為我妹掌握了天王多名親信的身份。既然滅口無用,只能把她救出來。現在看來,做汙點證人比較靠譜。”
  肖邦道:“據我所知天王這人做事並不理智。”潛臺詞:天王不會放過汙點證人。
  西門道:“不,他很理智,他是告訴自己手下,出賣自己的人會有什麽下場。既然我們兄妹在這裏翻車,那我只能選擇和天王為敵。”
  警笛由遠而近,肖邦看西門,他沒有任何懼怕之色,也沒有半點懊悔與懊惱,他很容易接受現實。這和肖邦接觸過的罪犯完全不壹樣。這難道就是獵人的真實世界?
  袁忘思考問題和他們不同:“別人當獵人,20年不開壹槍抓6000逃犯。我做獵人才幾個月就被迫動了幾次槍。”
  西門反而安慰袁忘:“剛才他們如果救走我,妳們肯定活不了。”
  “呵呵,不需要妳來安慰我。”袁忘不是因為殺人產生的愧疚感,而是感覺命運不公。都是獵人,憑什麽人家那麽好賺?
  ……
  西門被警察帶走,賞金怎麽算?估計要走法律程序。
  柳飛煙沒有去現場,直接去了醫院。肖邦和袁忘在醫院接受體檢,衣物等全部沒收作為證物。在體檢結束後,還要錄口供。目前警察還沒有將兩人當疑犯看待。
  這案子有個插曲,原本案子是紐唐警局負責。聯調局的人拿文件拿走這個案子。西門也被聯調局探員從警局帶走。
  柳飛煙看遠處坐在病床上的袁忘,和聯調局朋友在過道小聲商議,對案子有了基本上的了解。
  袁忘和肖邦暫時不能見柳飛煙,雙方分別在醫院病房做了筆錄後,柳飛煙朋友告訴兩人:“妳們可以走了。”
  兩人出醫院,柳飛煙開車已經在醫院門口等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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