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
我和同學在北京的日子 by mayan2000
2018-8-27 06:01
「再問妳壹次,做不做?」
我當時覺得,他這麽不依不饒,並不是因為非要她陪不可,而是覺得自己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被人拒絕,還是被壹個小小的服務生拒絕,是壹件很沒面子的事。
這樣的人妳不能當面擰著他,尤其是人多的時候。可西子到底是個學生,社會閱歷太淺了,腦袋不會轉彎,只知道壹個勁兒的搖頭。祖宗罵了壹句,拿起桌上的酒杯就潑在她臉上。
我們這兒頂樓的服務生跟小姐壹樣,都不允許穿內衣,這樣客人才方便。酒水順著她的臉往下淌,把薄得不能再薄的工作服都弄濕了,貼在身上,勾出她又翹又白的乳房,連乳頭都看得壹清二楚。
她被酒迷了眼睛,嗆得直咳嗽,沒人敢管她,她只能用手去擦臉上的酒水,可憐透了。
屋子裏的男人都在看她,我覺得那些男人用眼睛就能扒光她。
我當時就覺得苗頭不太對,可是已經晚了。那個祖宗壹把拉住她的胳膊,就把她拖到沙發上。
嘎!真的,我們當時都有點傻了。
這種情況以前有過壹次,也是壹個服務生,當時她被關在頂層的包廂裏,裏面四五個男人,據說來頭不小,都喝得跟王八蛋似的。她那天來例假,跪在地上求他們,可那些畜牲跟打了雞血似的,根本就攔不住。聽人說開始叫得跟殺豬壹樣,後來就沒動靜了。
等那些男人走的時候,我們進去看她,她光著身子橫在沙發上,人都傻了,沙發上壹大片血。經理看了壹眼,就讓幾個保安拿了壹塊桌布,把人壹裹從後門送出去了。
聽保安回來說送她去醫院了,傷得很重,那裏撕裂了,得動手術。她家裏人壹開始還鬧,據說那幾個人賠了她壹筆錢,整件事就這麽不了了之。反正在那之後,我們誰也沒再見過她。
想起那件事,我心裏直發慌,真怕悲劇重演。
那祖宗把西子按在沙發上,撕開她的制服,她的乳房就跳了出來。
西子當時叫得那叫壹個慘,我腦子嗡的壹下就亂了,很亂,很亂,心怦怦的跳,好像被侮辱的人不是她,而是我自己。
她說了什麽我都記不清楚了,也不知道是氣的,還是嚇的,只記得她哭得很慘很慘,叫得很大聲,可當時的音樂聲音很大,這裏的包廂隔音又好,外面絕對聽不到。
祖宗壹手捏西子的乳房壹手扯她的內褲,壹下拽到大腿上。西子又哭又叫地撲騰,兩條腿亂踢亂踹,她的腿又直又長,在燈光下白得像牛奶。坐在我旁邊的禿頂男人激動得直拉領帶,好像恨不得自己才是撲在她身上的那個。
祖宗把她的內褲拉到腳腕上,就開始解自己腰帶,壹邊解,壹邊還醉了吧唧的跟壹起來的人說:「把她們都帶出去,先到別的包廂等我,我完事過去找妳們。」我被那個禿頂男人拽著胳膊拉起來,西子看我要走,哭得嗓子都啞了,大聲喊:「小如姐,救救我,妳救救我,妳們不要走,幫我叫人來也行啊……」我的眼淚嘩就下來了,我現在都無法形容自己當時的心情,她太慘,太可憐了。我腦子壹熱,想都沒想,噗通就跪了下去,壹邊磕頭,壹邊說:「您饒了她吧,她真是個學生,不幹這個……我還沒說幾句,就被人打了壹個耳光,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打的。因為當時太亂了,我整個人都懵了,耳朵嗡嗡直響,就像做夢壹樣。然後其他幾個男人就拖著我,壹直把我拖到門外。門鎖上了,他們轉身進了旁邊壹間空著的包廂等那個祖宗,沒再搭理我。
我當時渾身發抖,不光是害怕,還有壹種沖動過後的痙攣。其他壹起坐臺的小姐想拉我起來,拉了好幾次我才站起來。
經理走過來問怎麽回事,我趕緊拉住他,哭哭啼啼地把這件事說了壹遍。我當時太亂了,都有點語無倫次。
誰知道經理聽我說完,壹點都不著急,反而冷著臉告訴我們:「誰都別多事,裏面的人妳們惹不起。」接著就安排我們去別的包廂坐臺,其他小姐都聽話去了。
可是我哪有心思,我跟他說我被嚇到了,不能去,會得罪客人。
經理看到我連手都在抖,就沒讓我再去坐臺,不過警告我不要多事,回休息室呆著,別給自己找麻煩。
越看越難受,咱倆應該差不多大,我看這就害怕可想而知妳當時了是啊,當時真的很害怕,因為只聽說過有這樣的人,但是從來沒見過,我們這的客人壹般來都是談事,還是挺規矩的。
唉,那天真是倒黴,嚇得我渾身直哆嗦。
接著,經理就在我耳邊說了壹個人的名字,丫的,我聽完徹底傻了。雖然早就知道,裏面那個男人絕對不簡單,但是沒想到,會這麽牛B。
這麽牛B的人,別說我壹個小姐,就是老板的親妹子在裏邊被他壓著,估計我們老板都得把壹口槽牙咬碎了忍著。
經理最後說了壹句故作深沈實際上相當廢話的話:「這就是京城,誰讓她倒黴呢,認了吧。」他說完就走了,我不敢留在包廂外面,再說守在那裏也沒用。
只能回到休息室呆著,我總感到有人在叫,聲音慘極了,可是除了隱約而來的嗨樂什麽都聽不到。
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吧,有個坐臺的姐妹過來告訴我,包廂的門開了,那些人都走了。我當時楞了楞,她又說,西子沒事,那個人不知道怎麽回事,又把她給放了。
她正跟我說著,休息室的門就開了,保安把西子送回來了,她哭得眼睛都腫了,身上還穿著壹件男款的西裝外套。
她哭著撲進我懷裏,「小如姐,嚇死我了,嚇死我了。」後來我才知道,原來是那個壹直不怎麽說話的男人替她說了話,那個祖宗才放過她。我那時才想起來,當時屋裏十幾個人都出去了,好像只有他沒走。
聽西子說,那個祖宗挺給他面子,西子身上的衣服也是他給披上的,還安慰了她幾句。
我那天就覺得他眼熟,後來才想起來,我的確是見過他,在網上見過他的照片。別問我他是誰,我說了,我不敢說。
咱們就叫他南吧,別問我原因,就是隨便取的。
我當時挺感激南的,如果不是他,西子不知道會怎麽樣。當然,如果我能預料到後來發生的事,我是巴不得他出門就讓車撞死,死得透透的。
我跟西子住在壹起,我們合租了壹個小屋,環境壹般。她因為打工的關系,不能住在學校的宿舍。而我也樂得有人跟我分擔房費,這樣我就能多攢點錢。我壹直琢磨著賺夠了,我就不幹了,回老家開個小店。
這房子冬天供暖不足,有點冷,好在房費比別的地兒實惠些,交通也還算方便。
西子身子壹直挺弱,那天晚上受了點驚嚇,屋子又冷,回家後就感冒了。我讓她吃了藥,給她灌了個熱水袋,就讓她躺下了。
她脫衣服的時候,我看到她乳房和脖子上有好幾個牙印,又紅又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