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壹種愛情叫兄弟

十八子墨

都市生活

97年那個時候上大學,除了極個別有錢人家的孩子,基本大家都是壹窮二白,臉色也是亞健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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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06章 同鄉聚會

有壹種愛情叫兄弟 by 十八子墨

2022-9-17 19:19

  這天下午,我在寢室裏面接到了兩個電話,都是找我做家教的,壹個是小學生,壹個是高中生,前些天我自己到壹些社區貼了壹些小條,尋求需要家教的,已經快半個月了,但是始終沒有人給我打電話,本來我已經放棄了,沒有想到,星期六的時候,真的有人打來電話了,但是談的價錢都不高,小學生家裏說壹個小時是20塊,高中生家談的價錢是每小時25塊,都是壹個星期三次,每次兩個小時,蘇小月很不以為然:十八,別做了,每小時才二十幾塊,貧困生都不願意做的事情,妳犯得著嗎?
  我看了壹眼蘇小月,沒有說話,貧困生也是在學校做義工,每個小時學校才給5塊錢,壹天才不過4個小時而已,外面的家教卻是少了每小時四十塊都不做,這到底是什麽理論?這就叫做尊嚴?還是知識無價?我想不明白,擺著壹副窮譜兒,還是餓得輕了。我開始犯愁的不是價錢問題,是路程問題,最近的高中生的家距離我所在的學校也是二十五分鐘的路,另外壹個小學生的家距離我的學校是四十分鐘的路程,都是要求晚上補課,沒有直到公交車,即使有,晚上補完課也是沒有車了,我也沒有自行車,看來得買壹輛了,等壹飛回來問問哪兒才能買到舊得自行車。
  晚上同鄉會,我還差點兒忘了,夭夭扯著嗓子在樓下對著我住得寢室窗戶喊,我才反映過來,直接就下樓了,夭夭看見我,睜大了眼睛:哎,十八,告訴妳不讓妳穿皇馬的運動衫了,妳瘋了,不男不女的,想嚇死誰啊?
  我不滿意的看著夭夭:怎麽了,挺好的,又不是去相親。
  和夭夭壹起去了通知的餐廳的二樓,人還不少,看來遼寧不僅物產豐富,就連人口也豐富,我在門口和夭夭壹起登記名字,聽見有人喊我名字,擡頭看,是易名,易名是和我壹起報道來得,我們不僅在壹個省份,還在同壹個城市,家裏住的也很近,我還記得接站的時候坐校車來學校的時候我暈車的厲害,途中易名主動和我換了靠窗的座位,後來校車中途停了壹下,易名下了車子,上車之後我才知道他給我買暈車的藥了,我很是感激,到學校之後,易名分到和夭夭壹個班級,軍訓時候大家也沒有見面,這會兒才看見,我也是很開心,我簽了名字,和夭夭壹起朝易名走過去,易名看著我笑:十八,妳是皇馬的球迷咋的?還是11號的。
  我也笑:不是,就是感覺這件衣服穿著舒服而已。
  夭夭插嘴:早就告訴十八不讓她穿了,她壓根兒就沒有往心裏去,跟腦袋缺筋似的。
  易名笑笑,指著餐廳中間的壹個高高壯壯的男生,對我和夭夭說:那個是上屆經濟管理專業的,叫大雄,妳們等等,大雄大雄。
  易名喊了幾聲,那個男生轉過來,和易名很熟的寒喧了幾聲,易名指著我和夭夭:大雄,給妳介紹壹下,十八,夭夭。
  叫大雄的男生伸出手禮貌的和我們壹起握手,然後詫異的看著我:那個,沒有在宿舍見過妳啊?也沒見妳踢球啊?易名和妳不是很熟嗎?妳不住宿舍裏面嗎?
  我也詫異:我就住在宿舍啊?我不踢球。
  易名笑著給了大雄壹拳:哎,十八是女生,妳搞混了。
  大雄恍然大悟:這就難怪了,不好意思,錯了錯了。
  大雄走了時候,夭夭恨恨的看著我:都叫妳換衣服了,妳就是不聽,看看,出問題了吧。
  我也懊惱:好,換衣服,妳說我換成什麽樣子的衣服,才能不被人家認錯,妳說。
  易名噗哧壹笑:好了,本色就好,本色就好。
  壹場同鄉會,還是認識了不少人,除了大雄還有小諾、葦子、丁豆豆、許小壞,也算不許此行,易名很健談,壹個晚上基本沒有停下來,我對易名還很有好感,易名很陽光,愛說笑話。
  同鄉會結束的時候,易名拽著我,找到大雄還有葦子,說是要合壹張影,照相的時候,易名站在我旁邊,然後是大雄和葦子,按快門的時候,易名把手臂從我肩膀橫過去放在大雄的肩頭,那壹刻我感覺到了自己的緊張,有點兒犯傻的看著閃光燈,哢嚓壹下,直到照完相,我還有點兒犯傻的站著,易名朝我笑:十八,妳不會是從來沒有照過相吧,怎麽還沒有反映過來啊?
  我慌亂的搖頭,轉身找夭夭,夭夭嘟著嘴不大高興的看著我:哎,就妳們是同鄉嗎?大家都是,為啥照相只有妳們四個帥哥照,我們都沒有份兒?
  我尷尬的看著夭夭,沒有說話,因為我也不知道易名為什麽會突然拉著我去和葦子還有大雄照相,我還沒有從剛才的緊張中反映過來。
  易名轉回自己的座位,看著夭夭笑:哎,妳怎麽了,誰欠妳錢了?
  夭夭不樂意的瞪著易名:哎,妳剛才為什麽就和十八還有大雄葦子四個人照相啊,我們也是同鄉啊,厚此薄彼,什麽意思?
  易名楞了壹下,馬上反映過來:哎,妳也知道,剛才大雄還以為十八是男人呢,我們四個人在壹起照相,那鐵定別人壹看我們就是兄弟,要多帥有多帥啊,妳壹個小女生湊什麽熱鬧,有本事妳也長成十八那樣子,我也把妳當成兄弟,怎麽樣?
  夭夭嘟著嘴不說話,我轉過頭看這著別的地方,原來他當我是兄弟,壹個很帥的兄弟?
  同鄉會結束後,夭夭被許小壞拉著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,我壹個人有點兒郁悶的往回走,易名追上我:十八,怎麽了?剛才妳好像不大高興?
  我說沒事兒,可能這些天軍訓很累了,易名哦了壹聲,讓我回去好好睡覺,然後告別我。
  我慢慢騰騰的回到宿舍,嘟嘟坐在床上,淚汪汪的拿著手絹擦著淚水,也不知道為什麽,嘟嘟的眼淚特別多,而且是專門為言情小說中的男女主人公留著,胡扯的事情也會哭得莫名其妙,壹飛扒拉著課本看了我壹眼:哎,同鄉會開的怎麽樣?有沒有順眼的男生?
  我喝了壹口水,喘了壹口粗氣:先別跟我提男人,我問妳到那兒才能買到二手自行車?
  壹飛沒有反映過來:買二手自行車,幹嗎?妳準備環遊北京城嗎?
  我推了壹飛壹下:環遊個頭,我有兩個家教,距離都不遠,都是晚上的,只能騎車子。
  壹飛嘿嘿壹笑:不用買,嘟嘟有輛破車子,八百年都不騎了,妳拿去用吧,不知道有沒有壞到不能用了?是不是嘟嘟?
  嘟嘟看了我壹眼,壹邊抹著眼淚壹邊點頭:十八,妳,妳拿去,用用吧,我不用了,早就不用了。
  我皺著眉頭看著嘟嘟:哎,看言情小說把妳看成這樣,至於嗎?那裏面的故事都是假的,看把妳哭得,值不值當啊?
  嘟嘟放下手裏的小說,嗚咽的看著我:十八,妳不懂,正因為是假的,所以才感人,現實中哪有這麽真誠的愛情了,沒有真的時候,假的才變得尤為珍貴,我能不哭嗎?
  我壹時語塞,說不出話來,也是,現實中沒有的,那麽是不是假的也能喚醒壹點兒讓人感動的良知?
  壹飛朝我笑:明白了吧,嘟嘟是個哲學家。
  我做到壹飛旁邊,小聲問:哎,那個阿瑟好像壹直對妳不錯,妳什麽意思?
  壹飛白了我壹眼:十八,阿瑟是個多金的富家公子不假,可是他對我的興趣不過是興趣而已,沒有什麽真心可言,我呢,壹是家裏不窮,當然絕對沒有阿瑟有錢,二是我只想找個能真心對待自己的男人,不想攙合到任何壹種遊戲中,妳是新生妳不知道,阿瑟來學校這兩年到底追過多少個女孩子,妳去問阿瑟,我敢保證他自己都不清楚。
  我嚇了壹跳:是嗎?看著挺壹本正經的。
  壹飛朝我笑:是人,看著都是壹本正經的,啊,壞人在自己額頭上貼著自己是壞人是嗎?感情的事情本身就很難說清楚,個人有個人的想法和生活,不壹定自己的就是對的,不壹定別人的都是錯的,等妳經歷多了就知道了。
  第二天,我在樓下的車棚裏面,在嘟嘟的幫助下,終於找到了嘟嘟八百年的自行車,破舊不堪,在檢查壹番之後,不得不拖到修車的大爺那兒修理,換了內胎,還有壹些零件,用抹布擦幹凈之後看著也還湊合,反正這種車子也放心,放哪兒沒有人惦記。
  阿瑟中午時候找我,把開好帳戶的存折給我,說是裏面已經存進了半年的六個人的生活費,我到時候按時取了給他們就行,我感激的對阿瑟說著謝謝,阿瑟看了我壹會兒,小心的說:那個十八,這個事情,就是,要是妳需要錢用的話,可以找我借,我借錢給妳,到時候妳還我。
  阿瑟把“借”字說得很重,我笑著點頭說如果那天真的需要了再考慮。
  我買了壹百張空的信封,然後把申請貧困生學校沒有批準的那六個人召集壹起,告訴他們學校已經聯系了學校外面的企業,有人願意資助他們的生活費,每個月會按時讓我發給他們,每個人的標準按照學校的標準來,然後每個領到的人,要給我壹個簽收的名字和領到的數字,那六個人都很高興,很高興的對我說謝謝,末了我還是鄭重的告訴他們要自己學會生存的本事,別人的資助只能是暫時的,管不了壹輩子,他們倒是答應了。
  傍晚,我分別打電話告訴兩家家教的家長,安排了壹三五和二四六的時間,壹三五我去高中生那裏,從晚上八點補習到十點,因為高中生的家長說自己孩子放學就是六點半了,吃完飯,還要稍微休息壹下,所以我只能從八點開始補習,小學生的還好,是晚上七點半補習到九點半,可是小學生的家距離我的學校也遠,小學生補習完後需要十點半左右回到學校,高中生也需要十點半左右才能回到學校。
  壹飛開始擔心我回學校晚,路上不安全,我卷起手臂笑:知不知道我最大的優勢是什麽?是比男人還爺們,打劫的看見我,絕對要繞著道走,不定誰劫誰呢?
  蘇小月冷漠的看著我:啊,那畫面就是,壹個健碩的十八,騎著壹輛破到不能破的自行車子,車筐裏面裝著幾本小學課本或者高中課本,渾身上下沒有值錢的地方,那賊要是看壹眼都得拐著彎或者繞著道走,誰還敢劫十八啊,放心,壹百萬個放心。
  蘇小月這個丫頭,就是和我不對付,我看著蘇小月笑:哎,平時還真是不大願意聽妳講話,不過這次,妳說對了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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