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章:妳們倆是禽獸嗎?
不死的我只好假扮血族 by 屠鴿者
2021-10-16 22:03
第二天來到學校的時候,朝香明惠已經在自己的座位上。
她沒有像往常壹樣來找方誠說話,而是看了他壹眼,然後迅速把臉轉過去,臉頰紅潤潤的。
看來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她也知道,難道和葉語卿是共享記憶?
方誠對雙重人格還是挺感興趣的,但現在也不是詢問的時候。
他正要掏出課本來,發現領座的佐藤隼人今天好像精神頭很不好,坐在位置上發呆。
而且臉色發白,黑眼眶十分明顯。
方誠用課本敲了敲他的桌子:“佐藤,怎麽壹副被掏空的樣子?”
佐藤隼人回過神來,連忙道:“沒有,沒有被掏空。”
“沒有?妳臉上明明寫著腎虛兩個字。”
方誠以過來人的經驗勸說道:“要懂得節制啊,我前兩天才把珍藏發給妳。”
佐藤隼人的臉壹下子紅了,顯然被方誠說中。
他張了張嘴,似乎想要給自己爭辯壹下,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,繼續縮在座位上繼續發呆。
很明顯這少年碰到什麽心事了,不止是腎虛那麽簡單。
方誠沒興趣關心少年人的心裏事,打開課本復習起來,最近因為來學校的次數較少,學習進度又落下了。
午休的時候,方誠繼續到平時吃飯的地方,他以為朝香明惠今天不會跟自己說話,沒想到她還是帶著便當盒,默默跟在自己屁股後面。
“方君……”
確定周圍沒人後,朝香明惠才臉紅紅道:“方君,語卿她……昨晚沒有給妳添麻煩吧?”
方誠奇怪的看著她,難道兩個人格的記憶不共享?
他笑道:“還行吧,就是有點費房錢。”
“房錢?”
朝香明惠壹下子猛地坐直了身體,結結巴巴道:“妳妳妳們昨晚到底做了什麽事?”
方誠很奇怪的反問:“她沒告訴妳嗎?”
朝香明惠遲疑道:“有,但她說的不是很清楚。”
兩個人格壹般都是靠寫日記留言來互相溝通的。
今天早上起來後,朝香明惠發現自己腰酸背痛,腮幫子發腫,嘴裏還有壹股怪怪的味道。
這差點把她嚇死,以為葉語卿帶著她的身體去做了什麽奇怪的事情。
幸好檢查壹遍身體後沒發現什麽不對勁的地方,還是個純潔的少女。
看完日記後才知道,原來葉語卿昨晚出去溜達時碰上了方誠,然後被他送回家。
至於中間發生了什麽事,為什麽會導致身體這麽酸痛,葉語卿根本就沒有寫。
朝香明惠本來以為語卿只是帶著她的身體又去打架了,可現在壹聽方誠說費房錢,難道昨晚兩人去開房了?
想到這,她的心跳已經是砰砰砰的狂跳,雖然早上已經檢查過身體,但這種事誰能百分百保證?
說不定走的不是水路,而是旱路。
“方君,妳們昨晚到底去做了什麽事?”
“也沒幹什麽啊,我在河邊碰到她,兩人聊了聊十分投機,氣氛友好和諧,簡直就是相見恨晚。”
相見恨晚……
朝香明惠微微壹怔,纖細的手指無意識的絞著裙擺,默不作聲。
“聊完之後,我們決定買點東西,去愛情賓館繼續聊。”
“愛情賓館?!”
朝香明惠猛地坐直身體,用震驚的眼神看著方誠:“妳妳妳們為什麽要去那種地方啊?”
愛情賓館跟普通的賓館不壹樣,就是專門提供給情侶或者非情侶入住,給他們提供空間做情侶遊戲的。
壹想到方誠竟然帶著另外壹個人格和自己的身體跑去這種地方,朝香明惠只覺得自己的小腦瓜快炸了。
“因為附近只有壹家啊。”方誠兩手壹攤:“妳放心,我們沒有做什麽,就是玩遊戲而已。”
“哪有去那種地方玩遊戲的啊?”
朝香明惠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,小聲的吐槽著,又狐疑的看著方誠:“妳們……真的只玩遊戲而已?”
究竟是玩什麽遊戲,才會玩到腮幫子發麻,腰酸腿疼?
方誠笑容溫和,語氣也十分的真誠,但是聽在朝香明惠耳朵中,卻宛如來自魔鬼的低吟。
“當然,說實話她的技術太差勁,我懷疑她根本就沒玩過,壹直輸,輸了懲罰做深蹲,蹲了壹會就說受不了要換姿勢,還讓我幫她,我直接讓她自己動,最後她說腰疼才停下。”
最後做仰臥起坐的時候,葉語卿耍賴讓方誠給她按住腳,結果沒有得逞,只能自己做。
朝香明惠嘴巴張大,兩眼失神,就這樣楞楞看著方誠。
她的腦海中,閃過了無數令人面紅耳赤的三俗畫面,最後定格在‘自己動’三個字上,由這三個字構建出來的畫面是葉語卿坐在方誠身上,自己努力運動的壹幕。
朝香明惠語氣顫抖,試圖進行最後的搶救:“我早上起來……嘴裏壹股怪味……難道妳們?”
“用了十盒小雨傘啊,葉語卿沒跟妳說嗎?”
方誠笑道:“她壹直吹到嘴發麻,以後肯定看到小雨傘就要吐。”
朝香明惠唰的壹下站起來,白嫩的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得通紅,幾乎快要冒出蒸汽來。
她用手指著方誠,嘴巴張開卻說不出壹句完整的話,眼睛更是迅速積蓄滿了水霧:“妳……妳們……妳們……”
這下子石錘了,怪得不早上起來渾身酸痛嘴裏還壹股怪味。
十盒啊!!
妳們倆是禽獸嗎?!
此刻她已經無法思考,腦袋變成壹團漿糊,只有幾個殘缺的念頭不斷在起伏。
語卿跟方君……做了?
用我的身體……
那豈不是我跟方君……
“啊!”
朝香明惠臉色發白,忽然發出壹聲尖叫。
她雙手抱著腦袋蹲在地上,整個人瑟瑟發抖,就像壹只受驚的小動物。
看到朝香被嚇壞的模樣,方誠忽然意識到兩人的頻道可能沒對齊。
他以為葉語卿至少把事情的大概告訴給朝香明惠,但現在那女人可能根本就沒交代清楚。
方誠伸手把朝香明惠從地上拉起來,結果她壹臉驚慌的拒絕:“不要,不要在學校裏!”
方誠:……
草,妳這腦瓜裏到底在想什麽?
搞得我好像要脅迫妳在這校園裏做點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。
作為玩過無數小黃油的老色批,方誠壹瞬間就理解朝香明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。
他擡手就是壹個腦瓜崩彈過去,啪的壹聲脆響。
“嗚!”
朝香明惠雙手捂著額頭,可憐兮兮的看著他:“妳打我幹什麽?”
“給妳洗洗腦。”
方誠解釋道:“我跟葉語卿之間沒發生什麽見不得人的事,我們只是在壹起玩了半個晚上的手遊而已,輸了就懲罰做運動。”
朝香明惠眨了眨眼睛,不敢置信:“那……那妳還說用了十盒……小……小雨傘?”
方誠聳了聳肩:“是啊,吹著玩,妳不是說嘴裏壹股怪味嗎?應該是橡膠味,十盒小雨傘都是葉語卿吹爆的。”
朝香明惠:(⊙﹏⊙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