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

　　這倒是我頭次聽說，心想不知道許林林是不是……”我知道妳在想什麽，妳在想我可能也跟大夫亂來吧。事實是我沒有。有個姓喬的大夫總想打我主意，都被我拒絕了，他就變著法兒的整我。最後我實在受不了，就辭職了。“”然後呢？“”然後我用三個月去上了電腦班、外語班和文秘班，然後就去找工作。到我現在這個公司應聘的時候人家壹看簡歷就說：妳是護士啊，我們不需要。我說，妳給我壹分鐘講話的時間，然後妳再做決定。“”妳駁適裁矗俊啊蔽宜擔矣ζ傅牟棵攀牽茫酰螅簦錚恚淡浚櫻淡潁觶椋悖淡簿褪強突Х癲俊Ｊ裁詞強突Х瘢吭諼銥蠢淳褪搶斫飪突У奈侍夂托棖螅峁┫嚶Φ姆窶唇餼穌廡┪侍夂吐閼廡┬棖蟆?

　　沒錯，我當過護士，但是 我把這當成是壹種要求極高的ＣｕｓｔｏｍｅｒＳｅｒｖｉｃｅ。我接觸過垂死的病人，我能通過他們的眼神和手勢判斷出他們的需求。

　　還有些病人，不僅需要技術方面的治理而且更需要心理治理和暗示。客戶服務是要用心的，而心是相通的，不管什麽行業。我能在醫院這種復雜的情況下應付自如，我相信我也照樣能在貴公司做好Ｃｕｓｔｏｍｅｒ Ｓｅｒｖｉｃｅ。

　　還有，妳可知道吳士宏也曾經是護士，她應聘ＩＢＭ的時候連打字都不會，而我現在壹分鐘可以打兩百個！“”精彩！然後妳就被錄用了？“我對眼前這個抽煙的嬌小女子產生了壹絲敬佩。

　　”嗯。“她把煙在煙灰缸裏掐滅，然後把身體舒服地靠在沙發背上。月光照進來，映著她光潔的臉龐，美麗而神秘，”說說妳吧。晚飯聊天的時候我覺得妳看問題既嚴密又不死板，將來應該有更好的發展。妳有什麽打算？“”當校長。“我想都沒想。

　　”真俗。說真的，妳將來最想做什麽？“”就是當校長。我希望到壹個貧困縣裏的中學當壹年校長。“”哦？“許林林似乎不信我的話，連身體都轉過來認真地看著我。

　　”我當校長期間，要做兩件事：壹是振奮精神，二是改善物質。“”本來，城裏人來支教對他們就是壹種鼓舞，我要借助這種鼓舞，甚至他們的迷信來塑造壹種積極向上、堅忍不拔的精神。我自信我在教書育人方面有獨到的見解。我到了那裏，不光要給他們帶來城裏人的見識，還要帶給他們科學的教學和學習理念。既教學生，更要培訓老師。“”物質上，我還要動用自己能動用的各種資源，為這所學校爭取資金、改善硬件。我會把經營學校當作運作壹個產品營銷來做。比如先找媒體報道，宣傳我校某人的先進事跡，同時也提高了學校的知名度。然後再去拉公益贊助，比如去找您許老板，妳們贊助學校對提高妳們的企業形象非常有幫助。“”我肯定主張贊助妳。“許林林不加思索的說，”妳的想法很好，但是妳為什麽要這麽做呢？妳能吃得了那個苦嗎？“我停下轉煙的手，望向窗外，緩緩的說道：”這是個浮躁的社會，很少有人負責的社會。我的良知告訴我，我應該為社會為歷史做些事情。貧困地區對知識的渴望如同幹草，我如果能做為火種撒下去，肯定可以燃起熊熊烈火。這是人壹生只有壹次的難得經歷。對自己，也有很多好處。從此，我會有非常好的公眾形象，做起事來會有更多的支持。至於困難嘛，我想有貴公司的大力支持，我的生活不會艱苦到哪兒去吧。“許林林雙手撐著腦袋，非常認真的聽。我說完了她嘆了口氣說：”園子，我真的很感動。“”呵呵，這個話題太正式也太沈重了點，愧對良辰美景啊。說點輕松的吧，妳最喜歡做什麽事情？“”打賭。“許林林笑道，又點起壹支煙。

　　”原來妳是個賭徒啊。我跟妳不大壹樣，凡事得有把握才做。“”也不壹定，有時候妳覺得很有把握的事情反而會有意外。不信？我們來打個賭，賭局和賭註都由兩個人協商決定，怎麽樣？“”妳來得可真快。“我產生了興趣，”可是我怕付不起賭註啊，我才工作，沒什麽積蓄……“”不跟妳賭錢。這樣吧，我們賭對方的二十四小時。誰輸了，誰就聽贏的壹方調遣二十四小時，對方讓做什麽就做什麽，簡單的說，妳可以理解為輸的壹方要給贏的壹方做二十四小時奴隸。“”妳太有想象力了，我建議奴隸主不應該要求奴隸做比較出格的事情，比如賜死和自動繳納全部財產什麽的。“”什麽啊，奴隸死了還有什麽好玩的。妳這點財產我也看不上。別婆婆媽媽的，賭不賭？“許林林有點不耐煩，挑釁的看著我。

　　”賭！“反正賭局要兩個人商量，也沒什麽可怕的，”賭什麽？“”賭我多大。“許林林馬上說。

　　”這個意義比較含糊，誰知道是妳多大年紀還是身體某個部位多大。“”小夥子很聰明嘛。那賭我有幾個手指。“許林林把手背過去。

　　”俺也是看過《天龍八部》的人，妳要是學那個老和尚自斷壹指怎麽辦？“”我有那麽變態嗎？“她眼珠轉了轉，”那賭我穿的內衣的顏色。“我壹楞，馬上高興起來，她不知道我中午已經見到過她散亂在地上的內衣，於是幹脆的說道：”就賭這個！“許林林說：”好吧，那妳說是什麽顏色？“”根據妳的個性，“我作勢鋪墊壹下，”我覺得是紅色。“許林林的小嘴微張，呼吸略為急促，似乎有點驚訝。而我則報以勝利者的微笑，等待她俯首認輸。

　　突然趙鋒房間裏發出響動，我們倆都壹驚，許林林反應很快，低聲說：”妳趴下。“不容分說便把我的頭按在她腿上，然後掀起她的毛巾被給我蓋上。

　　趙鋒開了門，轉身進了廁所，旋即響起水聲，在寂靜的夜裏聽得格外清晰。

　　此時我的臉正貼在許林林毛巾被下的腿上。她的腿豐滿，溫暖，枕起來非常舒服。我能感到她的腿在微微的顫抖。她的腿間傳來淡淡的清香，有力地刺激著我的神經，使我熱血沸騰。而我呼吸的氣流顯然也在刺激著她的雙腿，她不禁輕輕扭動著身體，大腿摩擦著我的臉。

　　壹會兒，水聲停耍苑嫻納舸矗骸繃至鄭緄慍櫫晁傘！叭緩籩芪в只指戳稅簿病?

　　許林林低下頭，在我耳邊輕輕說：”妳很有把握是嗎？“我在她腿上點點頭。

　　許林林不再說話，而是扶住我的頭，腹部向前挺了壹下。我的鼻子分明碰到了壹片毛發。她沒有穿內衣。

　　許林林輕輕推開我，站起身來，咯咯笑道：”我說吧，妳覺得很有把握的事情經常會有意外。記住哦，妳欠我二十四小時。“說罷轉身進了趙鋒的房間，只剩我在沙發上發呆。

　　第二天上午早早起來去上課。進了教室，發現除了梁嘉外鐘校長也來聽課。

　　我稍做鎮定，走上講臺說道：”今天我們學習力的合成分解。我們知道，物理學是非常重視實驗的科學，這節課我們就要通過實驗來自己探索這些規律。“我頓了頓，繼續說道：”大家看我手裏的幾根猴皮筋，它們的粗細和長短都是壹模壹樣的。猴皮筋和彈簧壹樣，受拉後會變長，並且拉長的長度和所受的力成正比，這是大家初中學過的胡克定律。我現在需要三個壯漢到黑板前來為大家做實驗，誰願意自告奮勇？“學生們笑了，氣氛漸漸活躍，男生紛紛舉手，生怕自己不是壯漢。我隨便挑了三個，然後又說：”現在我們需要三個美少女來給他們當助手，誰願意？“女生比較害羞，竟然沒有人舉手。我笑道：”沒有自願的？是大家謙虛還是妳們三個男生魅力不夠啊。“大家哄然而笑，我擺擺手：”不自願，我只好包辦了啊。“翻開點名冊，找著象女生的名字：”裴麗！“前排壹個女生扭扭捏捏地站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