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之官路商途

更俗

都市生活

恢復意識時,張恪想極力恢復車禍時的記憶,卻發現仿佛時間與空間扭曲後殘存下來的碎片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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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章 君子愛財貪之有道

重生之官路商途 by 更俗

2021-9-10 21:12

  張恪見媽媽也猶豫了壹下,也難怪,爸爸當上市政府秘書長,工資不見得長多少,花銷卻要大很多,之前誰家的人情都沒落下,有機會哪有不收回的道理?
  張知微見弟妹腳下遲疑了壹下,忙說道:“知非說西城飯店好,我覺得也行,”也不等梁格珍回應,扭頭就走,“我先去定二十桌,妹子覺得要加什麽人,就給知非打電話。”
  “妳大伯怎麽就走了?”
  張恪見媽媽壹臉無奈的樣子,笑著說:“在西城飯店擺宴,太招謠了,老爸死愛面子的人,壹定怕別人說他剛當上秘書長就想著撈錢,萬壹唐伯伯有什麽想法,不是更不好,唐婧上市壹中,還沒有擺酒呢?”
  “這倒是的……”
  “要我出主意可以,那妳以後不能管我太嚴。”
  “妳這孩子,敢跟妳媽談條件?”梁格珍伸手扯住張恪的耳朵,“有什麽鬼主意,快說出來。”
  唐學謙不受賄不貪汙不假,但不表示他不收禮,不然如何維持日常的開銷?說白了,顧建萍此時也在為擺酒的事發愁,眼看自己跟唐婧就要入學了,再不擺酒,就沒有好說口了,但是唐學謙才提上市長不到半個月,就大肆擺酒,她也怕有什麽不好的影響。
  張恪心裏想著,臉上未免要得意的笑壹笑。
  “笑什麽笑,有主意還不快說?”梁格珍手裏加了點勁,扯著小恪的耳朵往上提。
  “啊,痛,痛……”張恪失聲大叫,“就壹個條件,以後不許扯我耳朵。”
  “還敢提條件,再提就讓妳天天住出租車回來?”梁格珍威脅的說,手裏卻放下來。
  “唉,沒見過妳這麽蠻不講理的老媽,”張恪唉聲嘆氣,沒有為自己謀到壹絲福利,“妳跟小叔打電話,讓他在西城飯店只定壹桌酒席就可以,然後給老爸、顧阿姨打電話,就說兩家借這機會聚壹聚,順便慶祝兩孩子考上海州壹中,顧阿姨肚子比妳淺,說不定先把風放出去,我家請客,他家放風,別人要來,妳總不能讓西城飯店的老板把門給關了?酒擺了,人情收了,唐伯伯、爸爸,他們能怨誰?貪汙受賄做不得,但是人情往來,法律也不禁止,別人怎麽會罵?妳要請人家赴宴,他還覺妳親切和藹、與群眾打成壹片,倍兒有面子,唐伯伯跟爸爸就是面子上抹不下來,妳跟顧阿姨要給他們臺階下。”
  梁格珍眼睛都笑瞇了,見小恪堂伯過了拐角,人影不見了,轉身拉著小恪上了樓,先給小恪小叔張知非掛了電話,就說親戚今天暫時不請,打算在西城飯店擺壹桌,請唐市長壹家聚壹聚,也算為小恪與唐婧考上海州壹中慶祝,唐市長家還沒有請,請他先幫忙準備。接著給丈夫張知行掛了電話,說了租房子的事,接著說起吃飯的事。張知行哪裏知道這是妻子跟兒子給自己下的套?覺得也好,通過這次事件,跟唐學謙關系更親密了壹步,兩家也要多聯絡感情。
  梁格珍接著就給顧建萍掛電話,先嘮了壹個家常,接著就說吃飯的事,強調了壹下為兩家孩子考上海州壹中慶祝,還要顧建萍帶著女兒早點過來嘮嗑。顧建萍在電話那頭連聲說好,她現在看張知行家孩子,越看越順眼,指不定有大出息,只是兩家孩子還小,不敢讓他們太親密,免得做出什麽讓大人措手不及的事情來。
  在家裏熬到四點鐘,張恪隨媽媽就下樓去,在小區裏遇到綜合處丁愛民的愛人問起:“梁姐,今天給小恪慶祝考上壹中啊?考上壹中就進入大學的搖籃,小恪以後指定要進清華、北大的……”
  張恪見媽媽意動要吐露實情,攔在她前面說:“沒那回事,我跟媽媽去買菜去。”接著媽媽往外走,出小區就招了壹輛出租車上去。
  梁格珍問:“她要真以為我們去買菜,怎麽辦?”
  “妳買菜會打車去啊?”張恪笑了笑,壓低聲音說,“君子愛財,貪之有道,拿人家錢,也不能讓別人給看扁了,這才是做官的境界。”
  “妳哪來這些烏七八糟的想法?”梁格珍奇怪的說,“妳比妳爸適合做官。”
  張恪拍拍腦袋,說道:“老爸仕途十年的血淚教訓,都在我腦子裏,我當然比他靈光。”
  “去,去,什麽血淚教訓?”梁格珍咯咯壹笑,不讓兒子胡說八道。她哪裏能想到,張恪可是壹本正經的說這事。
  坐車到離壹中很近的西城飯店,梁格珍指著表:“這才二十分鐘,妳怎麽胡說八道說來回要壹個半小時?”
  早上坐公交的時候沒有發覺,這時候卻對起時間來,張恪看見小叔張知非在飯店門口張望,沒理會媽媽的質問,忙下了車過去:“張玫怎麽沒過來?”
  “妳家請唐學謙家吃飯,小玫怎麽能來?”
  張恪微微壹笑,也不跟小叔露底,跟著進了大廳,見堂伯張知微在裏面,問道:“大伯怎麽在這裏?”
  梁格珍從後面趕過來,她指望張恪堂伯張知微付酒席錢,咳嗽了壹下,不讓小恪瞎說。
  既然能過來,就不會輕易的被趕走。
  張恪不客氣的說:“小叔跟唐伯伯關系好,小叔不在這裏,也要請小叔過來的,大伯又跟唐伯伯不認識,會不會讓唐伯伯覺得突兀了些?”
  張知非在旁邊也插不上話,他現在可不覺得張恪還是十六歲的小孩子,他能當著眾人掀老大的桌子,這會兒給的臉色還算是輕的。
  張知微沒有想到會給壹個半大的孩子為難成這樣,滿臉的尷尬,臉上堆著笑:“大伯就是過來看能不能幫上忙,到飯時,大伯還有事要去辦。”
  梁格珍這才看到兒子的厲害,心裏都快替他堂伯可憐了,但是想想七月回老家參加葬禮時的情形,就心平氣順了,招呼他小叔問準備的情況。
  要說在喪禮上受的氣,早就該消了,但是對張恪來說,難消的是人生讀檔前長達十數年積累的怨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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