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2章：大女人

　　秦俊鳥從廖銀杏家回到家裏時，天色已經黑了下來。
　　屋子裏亮著燈，蘇秋月正坐在飯桌旁認真地算著賬，她壹看秦俊鳥回來了，笑著說：“俊鳥，妳回來了。”
　　秦俊鳥走到炕邊坐下，壹邊脫鞋壹邊說：“回來了，妳咋還不睡啊。”
　　蘇秋月說：“等我把賬算完了就睡。”
　　秦俊鳥說：“早些睡吧，這賬啥時候算都成，又不是啥火燒眉毛的事情，別把自己的身子給累壞了。”
　　蘇秋月說：“妳放心吧，算賬又不是啥體力活，累不壞的。剛才我嫂子來過了，她已經在縣城裏給我找好會計學校了，過幾天我就得去會計學校學習了，我這壹走就得三個多月，所以我現在必須得把廠子裏所有的賬目都算清楚，我可不能扔下壹筆糊塗賬走了。”
　　秦俊鳥壹聽說蘇秋月要去縣城學習了，而且這壹走就要三個多月，心裏頭忽然有些不太舒服，雖然他不太願意讓蘇秋月去，可是他又找不出不讓她去的理由，只好說：“那好，妳算吧，別弄得太晚了，我有些累了，先睡了。”
　　秦俊鳥打了壹盆熱水，好好地泡了壹下腳，然後上炕睡了。
　　到了第二天，秦俊鳥來到丁七巧的辦公室，他說：“七巧姐，我已經跟廖銀杏談好了，我們廠的白酒以低於出廠價百分之二十的價格賣給她。”
　　丁七巧想了想，說：“妳和她談的這個價格，去掉成本之後，我們只能略微有些盈利，不過我們還是可以接受的。”
　　秦俊鳥說：“過幾天我就把庫房裏的白酒給她送到縣城去，妳看還有啥不妥的地方嗎？”
　　丁七巧笑著說：“沒啥不妥的，妳這壹路上要註意安全，這可是我們廠發出的第壹批貨，壹定不能有啥閃失。”
　　秦俊鳥拍著胸脯說：“七巧姐，妳就把心放在肚子裏，我壹定安全無誤地把貨送到，保證不出壹點兒岔子。”
　　丁七巧說：“我們的酒廠現在已經開始步入正軌了，我以前跟妳說過的招收女工的事情，妳有時間的話就多費壹些心思。”
　　秦俊鳥說：“我這幾天把村裏的女人都想了壹遍，可是思來想去，能來我們酒廠上班的女人，怎麽也湊不夠十個。”
　　丁七巧說：“龍王廟村招不夠，妳還可以去外村招嘛，只要條件合適，願意到我們酒廠上班的女人，我們都歡迎。”
　　秦俊鳥點頭說：“那好吧，下午我就和秋月到附近的村子去跑壹跑，能招到壹個是壹個，怎麽也得把這十個女工給湊夠了。”
　　到了下午，秦俊鳥和蘇秋月分了壹下工，蘇秋月去栗子溝村招人，秦俊鳥去了大姚鋪村招人。
　　大姚鋪村離龍王廟村不算太遠，騎自行車二十分鐘就到了。
　　秦俊鳥進了村之後來到村委會門口，把招女工的廣告貼在了村委會門口的宣傳欄上。
　　秦俊鳥在村委會的門口等了壹下午，結果也沒有人來報名，有兩個年輕的女人動了心思，可是都被她們的男人給硬拉回家去了。村子裏的男人都比較封建保守，誰不願意讓自己的女人到外邊去拋頭露面掙錢。
　　秦俊鳥壹看壹個人都沒有招上來，心裏有些泄氣了，正打算回廠裏，這時壹個女人趕著壹頭母豬從秦俊鳥的身前經過，她無意中看了壹眼招工廣告，立刻停下來不走了。
　　女人走到秦俊鳥的面前，有些怯懦地問：“大兄弟，妳們酒廠在招女工嗎？”
　　女人的身上散發著壹股刺鼻子的豬糞味兒，秦俊鳥急忙用手捂住鼻子，甕聲甕氣地說：“沒錯，我們正在招女工。”
　　女人有些不好意地向後退了幾步，低頭說：“我想報名，妳看能收下我嗎？”
　　秦俊鳥看了女人壹眼，用手使勁地在鼻子底下扇了幾下，問：“妳叫啥名字啊？”
　　女人擡起頭來，有些羞澀地說：“我叫葛玉香。”
　　秦俊鳥仔細地打量著葛玉香。葛玉香二十七八歲的樣子，個子中等，模樣長得挺標致，皮膚很白，乍壹看起來根本不像壹個農村女人。秦俊鳥驚異地發現葛玉香的胸前的那兩個**出奇的大。秦俊鳥以前見過那麽多女人的胸脯，可是跟眼前這個葛玉香壹比起來，那可真是小巫見大巫了，根本不值得壹提。
　　葛玉香穿著壹件帶補丁的藍格子衣服，她那兩個**把衣服高高地頂起來，幾乎都要把衣服給撐破了，兩個**渾圓的輪廓清晰地顯現出來，尤其是**頂端的那如花生粒大小的兩點凸起看得人心裏直癢癢。
　　秦俊鳥咽了幾口唾沫，眼睛在葛玉香那高聳的如小山的胸脯上掃了幾眼，他下身的東西莫名地動了幾下。
　　秦俊鳥把目光從葛玉香的胸脯上收回來，問：“妳想來酒廠上班？”
　　葛玉香點點頭，說：“我想去上班。”
　　秦俊鳥說：“酒廠的活可累著呢，妳能受得了嗎？”
　　葛玉香說：“我不怕累，我男人有病，家裏全都指望我壹個人，我得給他掙錢治病。”
　　秦俊鳥好奇地問：“妳男人得的啥病啊？”
　　葛玉香傷感地說：“他兩年前去上山采石頭，被壹塊大石頭砸了壹下，後來就癱在了炕上，成了廢人。”
　　秦俊鳥壹聽女人這麽可憐，同情地說：“好吧，我給把名給妳報上，明天妳就來酒廠上班吧。”
　　葛玉香高興地說：“太好了，妳可幫了我的大忙了，我壹天給別人放豬也掙不了幾個錢，連我男人吃藥的錢都不夠。要是到了酒廠上班，我就不用為我男人吃藥的錢發愁了。”
　　秦俊鳥在大姚鋪等了壹下午，就只招來葛玉香這麽壹個女工，還好沒有空手而歸，心裏也算有些安慰。
　　秦俊鳥說：“我們酒廠很好找的，妳明天到了龍王廟村壹打聽就知道。”
　　葛玉香點點頭，笑著說：“大兄弟，咱倆說了這麽長時間的話，我還不知道妳該咋稱呼呢。”
　　秦俊鳥說：“我叫秦俊鳥，妳就叫我俊鳥吧。”
　　葛玉香睜大了眼睛看著秦俊鳥，有些意外地說：“妳就是秦俊鳥啊，我聽村裏人說起過妳，他們說妳年紀輕輕的就開了壹個大酒廠，是我們棋盤鄉的大能人，我們村裏的人可羨慕妳了。說妳現在就這麽有能耐，將來肯定了不得。”
　　秦俊鳥笑著說：“這個酒廠不是我壹個人的，是我跟別人合開的，妳們村裏人太擡舉我了，我可沒有妳們村裏人說的那麽厲害。”
　　葛玉香說：“俊鳥大兄弟，我看得出來妳是有大能耐的人，比我們村子裏的那些男人強多了，妳是壹條龍，他們跟妳比起來就是壹堆臭蟲。”
　　秦俊鳥笑著說：“啥龍不龍的，妳就別誇我了，我就是壹個普通人。”
　　葛玉香這時說：“俊鳥大兄弟，妳到我家裏去坐壹坐吧。”
　　秦俊鳥擺擺手，說：“不了，我就不打擾了。”
　　葛玉香說：“啥打擾不打擾的，咱們都是村裏人，妳用不著這麽客套。妳能讓我到妳的酒廠去上班，可是解決了我的壹個大難處。我家離這不遠，妳就到家裏坐壹坐吧，妳要是不去的話，我這心裏實在過意不去。”
　　秦俊鳥壹看葛玉香說的這麽誠懇，也不好再駁她的面子，同意說：“好吧，我就去妳家裏坐坐。”
　　葛玉香說的不假，她家離村委會不太遠，走上五分鐘就到了。
　　到了葛玉香家的院子前，秦俊鳥不禁皺了壹下眉頭，葛玉香的家實在是太破太窮了。
　　低矮的院墻東倒西歪的，看樣子來陣大風都能吹到，大門就是用鐵絲將兩塊高矮不壹的木板固定在門框上，根本就防不了壞人。
　　院子正中是三間瓦房，因為年久失修，門窗都已經朽爛了，只能勉強能遮風擋雨。
　　秦俊鳥跟著葛玉香進了屋子裏，她家裏根本沒有什麽像樣的家具，不過屋子裏倒是收拾的非常幹凈。
　　葛玉香把秦俊鳥讓進了東屋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：“我家太寒酸了，讓妳看笑話了。”
　　秦俊鳥說：“妳男人癱在炕上，家裏家外全都靠妳壹個人，妳壹個女人能把家操持成這樣已經很難得了，要是換了別的女人早就撐不下去了。”
　　這個時候，西屋忽然傳來了壹個男人的咳嗽聲，葛玉香向西屋看了壹眼，笑著說：“俊鳥，大兄弟，妳等我壹下，我去看看，馬上就回來。”
　　秦俊鳥知道西屋那個咳嗽的人就是葛玉香的男人，他點頭說：“妳去吧，要是有啥需要幫忙的就叫我壹聲。”
　　葛玉香感激地看了秦俊鳥壹眼，轉身去了西屋。
　　葛玉香剛走進西屋，就響起了壹個男人嘶啞的聲音：“妳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，竟敢把野男人領到家裏來，妳還要不要臉了，妳這個賤貨，妳想氣死我啊。”
　　葛玉香沒好氣地說：“妳瞎嚷嚷啥，誰把野男人領家裏來了，妳把話說清楚了。”
　　男人忽然擡高嗓門說：“我身子雖然癱瘓了，可我的耳朵不聾，妳的屋子裏有野男人說話的聲音，我聽得清清楚楚，妳糊弄不了我。”
　　葛玉香壓低聲音說：“妳說話小聲點兒，別讓人家聽見了，他不是野男人，他是咱家的大恩人。”
　　葛玉香的男人這麽大聲壹嚷嚷，驚動了在東屋裏的秦俊鳥，他好奇地走到西屋的門口，只見西屋的門關著，秦俊鳥趴到門上，透過門縫向西屋裏看去。只見西屋的炕上躺著壹個男人，男人正滿面怒容地瞪著葛玉香，男人的身邊還放著壹個尿壺，男人伸手去抓那個尿壺，葛玉香搶在男人前邊把尿壺拿到壹邊，放到了壹個男人夠不到的地方。
　　男人抓了空，氣哼哼地說：“葛玉香，妳把衣服脫了？”
　　葛玉香把臉拉下來，雙手叉腰說：“好好的，妳讓我脫啥衣服，妳腦子又哪根筋搭錯了。”
　　男人說：“我要看看妳的兩個**。”
　　葛玉香說：“我的**有啥好看的，妳又不是沒看過。”
　　男人說：“我當然要看了，我要看妳到底有沒有背著我在外邊偷男人。”
　　葛玉香被男人給氣笑了，她抿嘴說：“我看妳病傻了，我要是偷男人，妳看我的**就能看出來啦，看把妳給能耐的，壹天到晚就知道疑神疑鬼的，妳要是再這樣，我就把妳壹個人扔下離家出走，讓妳再也找不到我。”
　　男人咬牙說：“葛玉香，妳要是沒做啥虧心事的話，就不怕我看。”
　　葛玉香氣哼哼地看著男人，翻了翻白眼，冷笑著說：“好，我讓看，讓妳好好看看我到底偷男人沒有。”
　　葛玉香伸手解開藍格子衣服的衣扣，把衣襟向兩邊壹拉，她那兩個豐滿碩大的**就袒露在了男人的眼前。
　　秦俊鳥在門外也看得非常清楚，葛玉香的那兩個特大號的**著實讓秦俊鳥吃了壹驚。秦俊鳥目測了壹下，葛玉香的兩個東西跟排球的大小差不多。兩個炫白的大肉球吊在胸前微微地顫悠著，看得秦俊鳥的心壹陣狂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