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·太不雅觀

　　“是的，因為在結婚洞房那夜，她丈夫發現她沒有落紅，知道她已經不是c女了，從此她的日子就不好過了。”
　　福伯說著，眼裏閃爍著興災樂禍。
　　“哦，遇到壹些c女情結的男人，這後果的確是相當嚴重的。”
　　鄉下人可是很看重這個的。
　　“呵呵，這些都不是重點，重點是……”
　　福伯說到這兒也故意玩起了深沈，停頓了。
　　“福伯，妳快說拉。”
　　李錦破完全被吊起了胃口。
　　“重點是，終結她c女時代的人。”
　　並沒有多少文化的福伯，竟說出了終結二字。
　　“誰？”
　　“破木匠黃超。”
　　“就外號‘打牛車’家裏老婆子瘋了的破木匠黃超？”
　　李錦破大吃壹驚，這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，“福伯妳不是開玩笑吧，黃超那歲數都可以當四姑娘的父親了，況且黃超沒錢又沒貌，那麽漂亮的四姑娘怎麽可能選擇他呢？”
　　“沒錯，就是他。”
　　“不會是黃超來硬的霸王硬上弓，強了人家四姑娘？”
　　李錦破疑問的說。
　　“小破，妳以為是錄像啊，以為我是尋妳開心的啊？我告訴妳，四姑娘完全是自願的。”
　　“不太可能，黃超那麽老，四姑娘又那麽漂亮。”
　　李錦破實在不願意相信這麽壹朵鮮嫩的花朵插在那麽惡臭的牛糞上。
　　“妳不相信我也沒辦法，我是親眼見過的。”
　　福伯似是嘆了口氣，“不相信我就不說了。”
　　“福伯，我相信了，可是妳在哪裏見過呢？”
　　話說到這兒，不管是真是假，李錦破都願意聽下去了。
　　“幾年前，我們村裏人還沒有人自己家裏有井用電抽水的時候，妳還記得大家到村尾的古井打水的日子吧，夏天幹枯的季節，還需要排隊等水呢，有時候還要等到深更半夜才有水呢，事情就發生在這樣的壹些夜晚。”
　　福伯說得起勁了，咽了口唾沫。
　　“嗯，然後呢……”
　　李錦破點點頭說。
　　“有壹天夜裏，兩點鐘了，我醒過來，突然想起夜裏應該有水了，於是挑了兩只桶去打水。那夜月黑風高，伸手不見五指。妳也知道，我們的古井在村尾跟農田相接，周圍又都是樹林、竹林、灌木叢等，靜悄悄的，還怪可怕的，我拿著手電筒下去打水，到古井邊壹看，還有四只桶放在那兒，還沒有盛水，但井裏的水已經滿了下面幾個磚頭的，就是不見人，覺得奇怪，我正想放聲問問是不是誰放桶這兒解手去了。突然古井右邊的竹林裏傳來了悄悄的女人說話的聲音。我嚇了壹大跳，還以為遇見了鬼，否則這深更半夜的還有誰在竹林幹嘛呢？正當我想撒腿就跑的時候，那裏又傳來了男人的聲音，而且這聲音有點熟悉。”
　　也許是說得過多有點口渴，福伯端起面前的碗喝了壹碗牛腩湯。
　　“這是聲音是黃超的？”
　　李錦破已經被福伯帶進他的描述中了。
　　“嗯，正是黃超的，這大出我的意外，所以我就停了下來，凝神壹聽，辨別了聲音傳來的方向，然後悄悄向那兒走去。隨著越來越接近，聲音越來越清晰，竹林深處還有亮光穿過枝葉雜雜碎碎的照了過來。終於，我在灌木叢掩映的山竹樹背後，看清了讓我壹輩子都震撼的壹幕：只見壹只手提電筒掛在壹棵脫了皮的老樹頭上，照得周圍亮堂堂的，老樹頭前面的壹片空地上，壹男壹女坐在鋪著的芭蕉葉上，兩人都已光了身子，男的正是黃超，女的太讓我震驚了，竟然是建明的女兒四姑娘，村裏的壹朵花啊，此刻竟然壹絲不掛的躺在老頭兒黃超的懷裏，那肥肥滿滿的身材，看得我真是神魂顛倒啊。”
　　福伯說著喉結壹挺，又是咽了壹口唾沫。
　　李錦破聽著聽著也已經起了反應。
　　“當時真恨不得自己是黃超，爬上去狠狠的糟蹋她壹翻，可惜我不敢有所動靜，只能靜靜的趴在樹後面偷看著，只見黃超的那長滿老繭的手，壹只手放在四姑娘的飽滿山丘上，壹只向四姑娘的私密地帶慢慢伸去，更沒有想到的是，四姑娘在黃超的挑逗下竟然哼哼唧唧起來，身子也扭動了起來。沒有想到平時純凈斯文的她竟然如此。
　　只聽黃超說：‘寶貝，我來了。’四姑娘卻故意扭過身子說：‘不，妳還沒答應我事情呢？’黃超扳過她的身子說：‘寶貝，什麽事情呢？’‘從第壹次到現在，妳壹直說幫我買衣服，還沒買呢。’四姑娘有點埋怨的說。‘好說好說，明天我帶妳上城買幾件衣服，打扮得漂漂亮亮的。’‘嗯，好吧，其實人家也早已忍不住了，妳真棒，每次人家都滿滿的。’四姑娘說著緊緊摟住，生怕跑掉了似的。
　　黃超馬上翻身提槍。‘我都說了，只要過了第壹次，這事情就是享受了，現在知道我的好了吧。’黃超壹邊說壹邊加強攻勢。‘嗯，冤家……’四姑娘嘴裏嗯嗯呀呀的哼了起來，我當時可是熱血沸騰啊，既吃驚又震撼，沒想到四姑娘被黃超破了處，代價緊緊是說幫她買幾件漂亮的衣服，而且壹直還沒買。”
　　福伯說著，下半身子在凳子上挪了挪位置，手還伸到襠裏動了會，估計是說得太入神了，下裑憋得難受。好在飯店裏沒有幾個人，否則這醜態也太不雅觀了。